第791章 冷战（2/2）
凡真的是一窍不通。
虽然五师傅是精通权术之道的，但是自己对这些向来不感兴趣，所以五师傅讲课的时候，自己都在打瞌睡，要么在脑海里回忆各种药材的药性和治疗方法。
总是让五师傅叹气，说林凡是扶不上墙的烂泥，所以也没有跟五师傅学习到什么，如果自己稍微学到一点，恐怕就能帮上姜红玉的忙了。
他也想过二人的契约存在的时间有点长了，猜测姜红玉是不是对他稍微有一点好感？要不然没有必要这么长时间都不结束契约。
不过他也懂得大企业的生存之道，外人不光是要看企业的发展情况，还十分关注企业管理者的私人生活，如果企业管理者的私人生活不稳定，那么对企业是有相当大的影响。
或许姜红玉是为了让企业更稳定，才没有结束契约？
“你这几天在干什么，有没有去景点看看？”林凡开启了尬聊模式。
姜红玉默不作声，恍若没有听见，让林凡更加尴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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