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(2/4)

经迎娶过一位太子妃,但那只是权宜之计,如今卢氏一族的人也从朝堂上除名了,而我,也再没有动过这个心思。

大周历朝的天子,在十四五岁便开始纳妃迎娶皇后了,因为册立皇后与纳妃不仅是巩固皇室权利的最好手段,也是控制朝堂声势,平衡权势的简便途径,自古以来,包括父皇都是一样,似乎那床第之间的一夜恩宠,便可以扫平所有难题。但是,我不是一个愿意用女人统治天下的人,我更不容许任何女人可以用此来控制我。

我在后宫中随意散步,却不知不觉走到了我幼时曾经居住的太子东宫。我目光扫视了一眼那鎏金赤壁的匾额,随即抬步走了进去,这里,已经有六年不曾有人居住了,又因为我尚未纳妃,膝下无子,所以便闲置了,再加上后宫的宫人被大批减去,所以这里也再无人问津。

林安见我走了进去,立刻匆匆上前道:“皇上,这里数年无人清扫,灰尘满布,您还是别进去了。”

我没有理会他,径自走了进去。在踏进这里的一瞬间,我脑海中似乎浮现出了一些怪异的画面,甚至似有一条无形的线牵引着我一般,我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一件宽阔的书房,只是这里,满地灰尘,墙壁上都挂着蜘蛛网,一片萧条,可是,我隐约中却觉得无比熟悉。

抬头,我朝案方向的宫梁看去,没有什么特别的异样,可是我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一个画面,这里曾经坐着只有十岁的我,正在努力地练习写字,满地的字帖,却每一个字都效仿着父皇的字迹,而后,在这片宫梁之上,有一双清透的眸子注视我,令我兴奋异常。

这个画面,我曾经也在梦中见过,只是梦醒时觉得无比荒唐,但此刻站在东宫的书房内,却又恍然觉得,这一切仿佛就在昨天才发生,那样真实。林安见我呆呆的看着书房的宫梁,面色显得有些紧张,他上前道:“皇上,这里久不清扫,灰尘堆积,不可就待,还是奴才陪您去别的地方走一走吧。”

林安的目光闪烁令我生疑,但我没有点破,因为自从我大病一场之后,我已经发现很多东西都被移花接木了,比如曾经跟随我的刘公公自称年迈,不能再伺候我,所以出宫养老,并将林安提升为御前总管,而与他一同出宫的还有两个曾经伺候皇太后玥宜馨的宫娥,临行前,他们在书房叩拜,我顿时间觉得这两个宫娥无比熟悉,可是却又记不起什么,不过我可以确定她们的确是皇太后身边的宫娥。

月儿,锦瑟,两个人都有着清丽的容颜与聪慧的眸子,看起来并不似一般宫娥那般只知道诚惶诚恐,我也从她们悄然抬头看我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微微的闪烁与紧张,但我还是放她们出宫了,因为皇太后已经去世了,就算他们知道一些什么,对我也未必有用。而且既然是刘公公保荐而带出宫的,自然也不会对我产生任何威胁。

我走到书房的一处书柜前,看到书房旁侧有一两个画筒,我虽然记不清这些东西是否是我的,但我知道,我入住东宫只有几个月,父皇便驾崩了,然后在经历了数日的大丧之后我便登基,所以,这里应该没有留下我的多少东西,更何况,这些东西不过只是儿时的物品。

但是,不知道为什么,我的目光不经意的就停留在了一个用明黄色绸缎系得完好的画卷上,画卷看起来有些泛黄,而且执掌薄得几乎透墨,看起来很是怪异,于是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,拿起了那份画卷,放在满是灰尘的案几上,解开明黄绸缎,慢慢摊开。

纤腰袅袅,华袍如雾,端庄高贵却又娇柔妩媚,我慢慢的摊开画卷,从下至上,第一感觉就是如梦如幻,而当我的手即将要打开那画卷的嘴上端,看到那女子的容颜的时候,我的手却突然停住了,心头不知名的涌起撕裂一般的疼痛,而后便是说不出的抗拒,这种感觉就好似我身体里还有另外一个人,他不停的嘶吼,要我将这幅画卷被扔了,不停的警告我,这个东西我触碰不得。

我心口的疼痛来的太过突然,所以我身子几乎踉跄摇摆,吓得林安苍白了一张脸,立刻上前来搀扶,我闭上双眼喘息片刻,而后,抓着呆呆的看着那幅我没有看完的话,沉思了许久,最终还是决定将它带回凌霄殿。

因为政务繁忙,所以我暂时先将它搁置在一旁,我说不出自己迟迟的不肯看画卷中那女子的面容,究竟是在逃避什么,还是在害怕什么。烈日当空,炎炎热烈,孙将军在带兵出行终南山之前,前来皇宫向我拜别,我因正好有事情嘱咐他,所以便召他在书房见。

我将那副我挣扎了很久的画卷带到了书房,在等孙将军的时候,我沉思良久,然后,我摊开了那幅画。一张我熟悉却有陌生的面容顿时跃然纸上,但是令我惊骇的并非是我以为的‘美目盼兮,巧笑倩兮’,而是,端庄从容,并且眸光透着冷漠的眸子的美丽容颜,她神态平静,平视前方,似乎在沉思什么,年纪看起来并不大,好似十二三岁,可是那种神态却有极为深沉。

她是谁?我当时心口一阵撕扯,说不出来的痛苦泛滥蔓延,可就在我几乎因为控制不住这种情绪的跌宕,要做出过激行为的时候,孙将军在书房外叩见。我立刻将画卷丢下,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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