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黎景宸让司墨寒一直盯着的人，只有那几个人。

而能让司墨寒反应这么大的，想必只有杜晴岚，所以在舒敏开口之后，黎景宸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。

“墨寒走之前，有没有跟你说点什么？”黎景宸问。

舒敏原本还有点不满，不过看黎景宸一脸认真，也情不自禁态度严肃起来：“没说什么……哦，他走之前好像有说，两个麻烦人物碰到一起了，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黎景宸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赶忙将烟盒塞回口袋，又拍了拍舒敏的肩膀：“多谢提醒，回头再跟你解释。”

说完，他转身就要走。

舒敏在背后对他喊：“你又要去哪儿，不复查啦？”

黎景宸头也不回地朝她摆摆手：“帮我改约下时间吧。”

顺着电梯，黎景宸一楼下到停车的地方，又坐回自己的车里，确认附近没有人能偷听到他的声音，这才拿出手机给司墨寒打电话。

司墨寒果然很快接起来：“大哥。”

“杜晴岚有什么动静？”

“她之前一直没什么动静，出入公寓的人除了杜青青和少数几个佣人之外都没别的人。但一个月前，杜青青有接一位陌生男性进公寓，公寓里还运进了很多机械。”

“这个我知道，你不是说从那之后杜晴岚都没出过门？”

“是这样没错。可是今天，杜青青和那个男的一起出门了，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。”

“女人？”黎景宸敏感察觉到重点，问：“那女人是谁？”

“这样吧，我把照片传给你，你自己看吧。”司墨寒的语气有些莫名。

黎景宸顿了顿，最终还是说：“好。”

很快，司墨寒就把照片发了过来，黎景宸看到那画面中女人的侧脸，不由有些呆怔。

这张脸……

“大哥？”司墨寒开口叫人：“你发现了吗？”

黎景宸回过神，这次眼神极为深沉，他没想到杜晴岚居然能做到这一步。

“嗯。”黎景宸低低应了一声：“这个女人是谁？”

是杜晴岚从外面刻意找来的人，还是自己在公寓中改造出来的，亦或是……根本就是她自己？

“我查过了，那个被杜青青接过去的男人是位很有名的整形医生。”司墨寒将他查到的资料也一并发给黎景宸看。

黎景宸查阅过后，语气十分笃定：“所以杜晴岚刻意找整形医生给人整容，还刻意整成了杜素素的样子，她想干嘛？”

司墨寒在那头揪头发：“我觉得，她用这一招应该是冲你去的。”

“那这个‘冒牌货’的真实身份，你查到了吗？”

“我分析了她的身高和外形，发现和杜晴岚之前的数据大致一样。”司墨寒说完，又有点犹豫：“我本以为这人就是杜晴岚本人，可刚才我又黑进了杜晴岚公寓里的监控系统，发现屋里居然还有一个杜晴岚。所以我现在……有点搞糊涂了。”

黎景宸心下一跳，莫名有了些不安的预感。

他语气带上肃穆：“没办法确认她的身份信息吗？”

“当然也有办法，但是并不容易实施。除非能比对她的指纹或者其他身体基因数据，不然仅从外表上……真的很难确认。”

而他们现在并没有能接触到杜晴岚的媒介，自然也没办法直接确认。

“那个‘冒牌货’不一定是冲我来的，还有可能是冲着冉冉来的。之后一定会有行动，八成会对我们不利，所以不管她现在到底是谁，你都给我把人盯住了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“缺人手的话直接跟我说。”

司墨寒听完有点烦躁，“大哥，我觉得杜晴岚现在精神状态是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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