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十九 杏花村(二)食疗(1/2)

吕鸡心里:大观园的剧本生拽硬拉了各种角色,看上去就像是一家人似的,其实,各怀鬼胎,各说各话,八竿子打不着的所谓亲戚。想到这儿,她看看湘云,看看探春,再看看宝玉,没有吭声:真是好笑!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笑纹。

他们来时,一路旁若无物,直奔秋爽斋。现在,总算松了一口气,可以随处逛逛了。杏花溪把杏花村一分为二,一边是医疗中心,一边是疗养中心。通向医疗中心的溪水把医疗中心一分为二,一边是医院,一边是药堂,沿河栽着杏花。通向疗养中心的溪水把疗养中心一分为二,一边是食疗,一边是药疗,沿河栽着桃花。溪上座座小桥联通着道路,座座小桥别致,无一雷同。桥头立着个医家的塑像,意思是:一个医家一座桥。

他们边走边说,说着说着就想起当年演戏的事。湘云问:“张友士到底做了什么,让秦可卿早早地挂了?下次叫导演加点戏。”

探春:“运可以转,命不可变。秦可卿是尸子的命,吕不韦的运。杂家就这德行。张友士只是确诊了她怀孕了,开了一些保胎药。”

湘云:“那不是好事吗?”

探春:“那要看跟谁怀了孕!”

“哦!明白了,露陷了!”湘云又问:“那为什么看望她的人一次次的换衣服呢?”

探春:“玩花头巾,花样百出而已。”

湘云:“怎么感觉跟张友士有关,闪闪烁烁的。”

探春:“荆轲刺秦的一种翻版。虚晃一枪而已。”

宝玉:“黛玉后来呢?”

探春:“林黛玉,比干的命,孔子的运。抄家前得不到重用,抄家之后,只剩下林黛玉和她的佣人们,以及梨园十二伶。薛宝钗隔三差五鼓动一帮‘五四’青年来闹事,林黛玉是被气死的!”

宝玉:“薛宝钗后来呢?”

探春:“薛宝钗,奚仲的命,墨子的运。大观园一波一波的死光了,她还活着。她杵着拐杖来到大观园,早已物是人非,然后,慢慢腾腾的离开。这就是故事的剧终。”

突然间,探春想起吃饭的事来,问侍书:“侍书,奶国来的几个皮囊现在活的怎么样?”

侍书:“哦,那几个皮囊,没怎么注意。”

探春:“奶国可是与我们签的长期合同。你把他们叫到食疗中心,杏花村大酒店那里,我们一会儿就来。”

侍书匆匆忙忙地前去了。

探春:“那我们走吧!你们今晚就住在杏花村大酒店。”

吕鸡问道:“奶声奶调的奶国?”

探春回答:“是的。”

探春告诉他们,乌托邦政府根据发展的需要,将各个末代王朝的王公大臣的基因进行克隆,组建成了奶国。让他们演戏,看看有什么因素导致了他们亡国,后来发现是‘和为贵’的理论起了主导作用。

湘云:“‘和为贵’,这么伟大的学说怎么导致这样的结果?”

“和为贵?”吕鸡思考一番之后,拍拍脑袋:“的确是亡国论!”

吕鸡像作报告般的开讲开来,侃侃而谈,她就爱夸夸其谈:“世界本身就是运动、变化和发展的,必然有矛盾。国际间的矛盾就存在两种情况:一种是可以调和的,一种是不可调和的。不可调和的,你如何以和为贵?人家在你家门口闹事,你说和为贵;人家进一步到你家强奸你媳妇,你说和为贵;人家进而占有你家房子,你说和为贵。这不就是一部血淋淋各朝各代的亡国史吗?

就国内政治而言,和谐社会理论也一样是亡国论。这个社会总是存在两大阶级:管理阶级和劳工阶级。在专权社会,一切社会规则都是管理阶级制定的,强加于劳工阶级,不停地,不断的剥夺劳工阶级的权利。由此,也是出现了矛盾:一种是可以调和的,一种是不可调和的。不可调和的,就是允许劳工阶级不断把自身的需求上升为社会的持续需求,这种持续的需求就是参政权和议政权,进而政治制度能够得到不断的升级改造。而一成不变的政治体系来一味强调和为贵的‘和谐社会’,其矛盾越来越深刻。一面是政府官员躺着**,一面是民众怨声载道。到达临界点,就会起烟冒火,周期律便开始了。

总之,和为贵如同男女的生殖器统统割了,没有相互作用,干不下去了,这就是亡国论。”

宝玉听到了最后一句,说道:“基因里有太监成分,所以,奶声奶调。”

吕鸡哈哈笑:“前世把多少人割成太监,今生自己成了太监!”

湘云:“原来是这么亡国的呀!反**也就是个拖延灭亡的手段,政治制度能够得到不断的升级改造,才是根本。”

说到改造,探春接了话:“如今的奶国还有乌托邦各国来的贬官和罪犯。”

湘云:“那如何融合呢?”

探春:“很简单,植入一种难得和谐芯片。这些贬官和罪犯之所以到了这般田地,就在于他们喜欢钻牛角尖,走极端,总是力图追求什么真理。”

吕鸡:“没有极端思想,哪来科学呢?!这不符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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