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5章 花柳（2/2）
，小姐？”
窸窣声里，舒情领着一个素白衣裳的女子走出，低着头屈膝行礼，“柳玉见过小姐。”
柳玉眼泛泪花，又怕眼泪掉下来，吸着气起身朝李如安跪下磕头，久久不语。
半旧的院子不大，整洁普通，李如安跟着她走进屋里坐下，摘下惟帽，打量着布置简单的屋内，接过她手里的茶抿了一口放下。
“起来吧，过来坐下，我搭搭脉。”
“呃，有，有七八个左右，上个月发现有些红红的疹印，我以为不严重，然后慢慢就长成这样了。”
李如安猜得不错，看症状应该是硬下疳加近卫淋巴结肿胀了，还好时日不长，症状也还不到严重溃疡，应该只是梅毒早期，这还是她在现代从网络看的医例。
柳玉很紧张，看着眼前让所有女人自惭形秽的耀眼容貌，吞着口水大气不敢喘，听到她的话，眼里爆出惊喜，重重点头，“嗯，不痛不痒。”
“病人呢？”
“起来吧，这些药服完需要七日，届时我再来一次，今日就到这。”李如安起身，朝三人微微颔首。
清凉淡淡的声音，平静深幽的眼神，明明没有任何歧视之意，舒情却心慌意乱，连忙回话，“请稍等，我带她出来。”
若换了以前，紫烟也不懂行房是啥，现在读了些医书，对身体私密位置有大概了解，又未经人事，倒不觉得有羞意。
倚红脸不可抑制通红，羞愧难当，但见主仆二人神色自若，仿佛行房这俩字跟吃饭没什么不同，她恭敬点头，“是，谢小姐。”
“小姐快请进！”舒情懊恼以己度人，连忙让开身，恭敬说道。
柳玉顿了顿，走到刚才倚红的位置坐下，慢慢抬起头，瓜子脸上额头，眉间，以及下巴各有一颗指甲盖般大的茧子，边缘整齐微红，中间湿润，还有些许黄脓粘连，触目惊心。
这种病在古代应该算是花柳了，李如安没具体说明，从袖中拿出两个瓷瓶，里面是她昨晚用青霉素化开的药水，还有一个小布包，里面是口服的抗生素药丸。
“这两瓶药水用来涂抹患处，每天沐浴后，待身子干爽些再涂，可以剪一点纱布，缠在签子上，沾了药水去涂，不要用手，这些药丸每日口服一颗，饮食要清淡，戒酒戒茶戒辛辣。”
“病人恢复那天，你再给我诊金吧。”李如安微微一笑，她知道舒情有钱，这也不同韩综情况，若不收诊金，她们怕是寝食难安。
舒情定定看着她，绽开一笑，“好，听小姐的。”
在三人感激涕零的目光中，李如安出了巷子，踱着悠闲的步子在街边溜达，见到货郎卖的小玩意，又挑了几样，示意紫烟给钱。
完了！她忘了小姐出门从不带钱的，紫烟对上货郎殷切的目光，眨眨眼凑近李如安，“小姐，我没带钱…”
“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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