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不断地呕吐；

可胃里明明已经没有东西了，整个消化道如同被撕裂了一般，麻木而糜烂。

全身瘫软无力，膀胱胀痛却没有丝毫尿意，腹部如同被冰块冻结成了一团。

竺姜姜倒在床上动弹不得，感受着失去了节律的心脏逐渐无法负荷，跳动越来越慢……

闹钟响起，竺姜姜睁开眼，心里除了深深的疲倦还有挥之不去的疑惑。

这次的死亡预警与往日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，她很难从短暂的片段中判断出死亡的原因。

“找时间做一下体检才行。”竺姜姜默默在行程表上加了一项任务。

“起床了没？”

是时崇打来的电话。

“你们到了吗，我现在下去接你。”竺姜姜连忙说道。

“我在电梯间了，你住几零几？现在上来。”时崇笑着说道。

节假日用电梯的人不多，竺姜姜告知了房号后，没一会儿门铃就被按响了。

“早上好！这次麻烦您了。”

时崇的朋友是个身材壮实的年轻人，理着平头，站姿笔挺，一看就是军队里锻炼出来的。

他手边牵着一条体型中等的狗，毛色褐白相间，长长的耳朵像小女孩的辫子垂在脸颊两侧，鼻头湿润，看起来非常可爱。

“不麻烦，就当是训练。它叫凯旋，鼻子特别灵，到时候一大堆老鼠的尸体找出来了你可别吓一跳啊，哈哈。”小平头爽朗一笑。

这一点时崇提前跟竺姜姜沟通过，毕竟竺姜姜的怀疑太过匪夷所思。

所以时崇跟朋友的说法是她怀疑家里有死老鼠，但是找不到在哪里。

“有怀疑的方向吗？”时崇笑着问道，砖红色卫衣配上灰色牛仔裤，他今天看起来不像刑警，倒像个大男孩。

竺姜姜点点头，指了指阳台。

“老鼠怎么会死在阳台？难道是塞在阳台的排水口里了？”

小平头有些疑惑，他牵着凯旋走到了阳台。

不出竺姜姜意料，凯旋一进阳台，就兴奋地摇起了尾巴，冲到花槽旁边，不断吠叫。

“难道老鼠死在这里了？”

小平头表扬了凯旋后，随手在花槽里拔了一根竹枝，往土里戳了戳。

“把土翻出来就知道了。”时崇管竺姜姜拿了一把种花的铲子。

“我也来。”

小平头闲不住，在一大堆种花工具里挑了把镐子，一起帮忙翻了起来。

凯旋见状“汪”了一声，摇着尾巴兴奋地走来走去，只恨自己没有长手不能上前帮忙。

竺姜姜从小就喜欢狗，见凯旋乖巧可爱，征得了小平头的同意后，去厨房拿了一个熟鸡蛋出来奖励它，一人一狗在旁边玩得不亦乐乎。

时崇二人动作很快，没一会儿，花槽里的土就全都被清了出来。

竺姜姜这才发现花槽没有想象中那么深，从面到底大概只有三十厘米左右。

“是有股怪味。”小平头皱了皱眉头。
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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