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六章 结束的开始(1/2)
在寍舞跳崖之后,司藤枫也不知自己再崖边待了多久,时间一点点流逝,他站在崖边,伫立俯视着眼下深不见底的崖底,双手背在身后,紧握的拳头,泛白的骨节,还有那自掌心滴落的鲜血。
夏侯寍舞,你真的很残忍,一点机会也不留,决绝的扯断我们之间所有的乾。
赤红的双眸闪烁着复杂纠结的光芒,他想留住她,可是到头来,才发现,原来他早已经失去她。
蓦地,司藤枫忽然仰头朝天大笑,嘶哑的嗓音,绝望的嚎叫,应或者可以说是发泄,就连眼角滑落了泪水他也不自知,他笑得沧桑,笑得嘲讽,他笑他太过于自信,太过自信可以留下她。
当笑意逐渐淡去,他苦涩的低首看向崖底,自语道:“夏侯寍舞,朕当真是低估了你,你竟然宁愿死也不愿回到朕的身边,难道朕在你心中就如此的卑微吗?”
呼啸而过的夜风,参杂着一阵阵仿佛低泣般可怕的凄凉,司藤枫身后的侍卫们,均是大气不敢喘的站在远处,看着这个一国之君,没有人注意道,司藤枫会为了寍舞落泪,没有人明白他心中的百味,没有人听懂他笑声中的无奈,没有人懂……一个也没有……
甚至连他低喃的声音也无人听清!
半响,自山下上来的太皇太后见此情形,不觉的有些愕然,她不明所以,看向一边的侍卫:“到底发生了何事?”
这时,众侍卫放从思绪中抽回了神,见是太皇太后,赶紧跪下,颤抖着嗓音道:“回太皇太后的话,他们……他们……”说着眼光不由的瞥向那边的悬崖。
太皇太后亦是注意到侍卫的变化,看向一边的断崖,再看到站在悬崖边的司藤枫,眉头不禁一拧:“究竟何事?”
侍卫又是一颤,想起方才的场景,他怕是这一辈子也忘不了。
“他们,跳崖了!”
跳崖?太皇太后有些微愣,她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跳崖!心中顿时有股说不出的感受。
而站在崖边的司藤枫一直紧绷着思绪不发一语,就那么挺拔的站在那儿,从背影看上去,你会发觉,那抹昂然健硕的身躯,此刻却有着不属于他的萧条。
太皇太后亦是感触道什么?
她走上前,踱步来到司藤枫身后:“枫儿……”
司藤枫不语,也许是无话可说,当他听见太皇太后的声音,就不由的想到寍舞脸上的伤痕,和那抹绝然凄美的笑,而这一切若没有她的命令,又岂会是如今这般田地。
太皇太后见司藤枫不说话,毕竟他是她一手带大的,多少了解点他的脾性,脸上也稍显不快。
“枫儿,别忘记了,你是一国之君,你的身上背负着南夏的命运,你有你需要完成的责任,夏侯寍舞和南夏的将来相比,孰轻孰重,哀家想你自会清楚,世间女子多的是,何必迷恋一个罪臣之女?”
“呵……”司藤枫骤然冷笑,笑得有些令人发麻,只是没有人看见他此刻的神情:“皇祖母,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结果吗?如今这般,朕想,也满足了皇祖母对夏侯家的恨,您放心,朕绝不会忘记一国之君的责任,当然,往后,皇祖母也可以高枕无忧的呆在后宫享杆!”
司藤枫说完,转身看向太皇太后,冷声道:“夜深了,皇祖母身子不好,还是早些回宫歇息为好。”
太皇太后见此,仿佛在眼前的人是一个无比陌生的人般,她一时没有说话,她亦是听清了他话语间的冷凛。
只见司藤枫自她身旁走过,跨步朝着山下走去。
半夜的寒风依稀刮得有些颤人,这是一个注定不宁的夜晚……
南夏国宣明三十三年十月,曾今名满天下的夏侯家在一夜之间彻底消失,而一代绝色夏侯寍舞也重病不治身亡,世间再也没有几人清楚夏侯寍舞的真正死因,而在那一夜之后,所有清楚此事的侍卫都在一夜之间不明不白的消失,那一年,整个南夏危机重重,百姓亦是惶恐。
而一直安分的月曦国亦是在此时蠢蠢欲动,一切都不死先前那般的宁静。
月曦,益王府
伊雪阁内,寥寥萦绕的兰花香飘逸着整个小院,院内各式各样的花草多不胜数,五彩缤纷的绚丽,着实不禁让人耳目一新的感觉。
小院坐落在益王府的最南边,那里有个天然的温泉,院内主人体弱偏寒,益王妃便下令将这里改成院落,冬暖夏凉,着实令人羡慕。
院子内,有一颗上了年轮的大树,俗称柏松,一年四季长青△下搭建了一个花架,而花架之下便是供人休息的凉亭,一抹略显纤弱的身影坐在亭子里,左手撑着额头,手肘怵在石桌上,有说拿着一本诗集,若是从远处看去,还以为此人正在读书,却不知,那双眸却早已闭合。
“小姐……小姐……”远远的,便听到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唤声,着实打扰此人的歇息,蓦地,女子被叫声惊醒,左手猛的一滑,额头俨然磕在了石桌上。
女子立即蹙起了眉头,抬手揉了揉额头,娇容不禁对来人的不满。
细细看过去女子有堪比花娇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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